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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打探消息
作者:紫露凝香 | 时间:2018-10-02 20:25 | 字数:2031 字

宫里除了丽妃,还有她的那些个爪牙、跟班儿,禧宁宫里说不定也有她的人,若是让她听到这番话,不知道该气成什么样儿。

她刚进宫,本不想太过招摇,可刚一进宫丽妃就亲自上门来,她想低调也没得选了。

眼下是要找个对宫里的事情熟悉的人来,先将宫里的情形搞清楚再说。

“冬春,你去找个粗使婆子来,就在禧宁宫里找,本宫有话要问。”白苏沉下目光,随口吩咐。

冬春也大概猜到了白苏的想法,在脑袋里搜寻了一圈儿,应声出去了。

昨日娘娘在新房里坐着的时候,她与夏秋就在禧宁宫里转了转,也大概有些了解了,但是她们不过刚进宫,知道的不多,宫里的陈年旧事也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知道,她们也没敢去问。

现在娘娘亲自过问,也算是给了那些人一个机会,能不能好好把握,就看她们自己了。

没出禧宁宫的宫门,冬春就见到了昨日聊过的婆子,走上前笑嘻嘻道:“应姑姑,咱们娘娘想见见您,您随奴婢来吧!”

虽说叫她应姑姑,但她也只是个粗使婆子,不过是冬春抬举她,她又怎么敢摆架子?连应了两声,才放下手里的扫帚,跟着冬春进了正殿。

应姑姑擦了擦自己的手,埋头跪下叩:“奴婢叩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免了,起身吧。”白苏见她也有些年纪了,不忍叫她下跪,抬手道。

随着应姑姑起身,白苏才见到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心里有些奇怪。

方才夏秋猜到冬春回去找她,便说了下她的情况,这应姑姑的年级不过四十多岁,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皱纹?看上去倒像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妪。

应姑姑毕恭毕敬地站在白苏的面前,心里也有些恍惚,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

“应姑姑,本宫听闻你在宫里待了许久,想来也知道些宫里的情况,本宫才刚刚进宫,有些事情想问问姑姑您。”白苏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也让她放了一颗心。

话音刚落,夏秋就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上拿了一个锦囊,虽然小,却鼓鼓囊囊的。

应姑姑也不傻,知道新来的皇贵妃想问些什么。

主子要问,她们这些下人想不想回答都得回答,能给银子的都是些有思量的,她没得选。

夏秋拿着一小袋银子放在了她的手上,顺势拍了拍她的手道:“应姑姑,您好好说,娘娘不会亏待您的。”

触碰到她的手时,夏秋心里也一惊,这双手老得不像是皇宫里的人,粗糙不已,甚至像是丞相府那些劈柴烧火的婆子的手。

面上却波澜不惊地站到一边,跟着娘娘和冬春一同,听着应姑姑说话。

将银子揣到怀里,她才福身道:“回禀娘娘,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娘娘想知道些什么,尽管问奴婢便是!”

银子她已经收了,自然不敢说谎。

“你且与本宫说说,宫里现在的情形,是个什么样儿的?”白苏也不矫情,直入中心。

“回娘娘的话,宫里这些年向来安稳,自从皇上取消了每年的选秀,宫里进的人也越来越少,都是些老人了……”

应姑姑对宫里的事情如数家珍,说话也是条理清晰,白苏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的妃子夫人里面,除了她这个皇贵妃,尚还有一个静贵妃,只是一向安安静静,就连许多宫里的人也都快忘了她的存在。

另外便是静贵妃之下的三个妃子,德妃纪允芙,贤妃官绾婳,以及方才来过的丽妃,莫芷溪。

虽说同为四妃,但德妃与贤妃却并没有如同丽妃那般目中无人,皆是温婉贤淑之人,平日里也没见得有什么事。

丽妃却是真正的闹事儿的主,成日在皇上面前争宠,一个人自成一台戏,宫里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四妃之下,便是淑夫人祁若嫣,与菀夫人敬瑶。

淑夫人与丽妃交好,却并不经常在一起,打眼看起来,她与每个人的关系皆不差,却也不见得有多好。

至于菀夫人,白苏见了一面,却没有什么印象,只觉得算是老好人,但又与丽妃有交集,也只能觉得不好不坏了。

在后面,便是一些昭仪了,都是平日里白苏不会去见的人。

但应姑姑说到这儿,却停了下来,有些犹豫,仿佛什么事情难以开口。

白苏想着怕是什么宫中秘事,允诺道:“你但说无妨,今日的话不会有人传出去的。”

虽说她保证了,可应姑姑还是考虑再三才说道:“娘娘,按照昭仪的位分,平日里娘娘也无需担忧,但其中有位徐昭仪,性子是北方望族的小姐,是当年皇上去北方时带回来的,性子十成十的烈,常常与丽妃冲上,娘娘若是见到这位徐昭仪,不予理会便是了!”

这个评价算是特殊了,白苏没有想到宫里竟然会有这么一个人物的存在,不过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还是将应姑姑的话放在了心上。

说了这好些人,却独独没有听她说到太后,按理宫里最大的人,除了皇上,便是太后,理应第一个说,怎么会按下不表呢?

她没说,白苏也没有开口相问,关于太后,日后晨昏定省的时候,也必然要见到的,现下大概了解一番,只是做个准备罢了。

“本宫了解了,夏秋,送应姑姑出去吧。”应姑姑说完福身等着她的吩咐,白苏也没有再追问什么,便让夏秋送她出去。

等到一老一小两个身影消失在门口,冬春才低声问道:“娘娘,应姑姑的手,似乎与其他的粗使婆子不大一样……”

她也察觉了应姑姑的异样,相比其他的粗使婆子,应姑姑更加苍老,但她平日里皆是也与其他婆子一样,做些清扫的工作,怎么会差别如此大?

未想,白苏轻声低笑道:“无妨,差别再大,也不过是个粗使婆子,若真有个什么,还是这禧宁宫的人,想要寻她出来,也是个容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