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氏最近陷入倒闭危机,但不可置疑的是,在A市中,尹老爷子还是可以让整个商界颤抖的人。
尹家,就是高尚的贵族!背后产业的庞大关系是不可小觑的。
陆家之所以明知道尹氏情况不好,但是仍然愿意联姻,正式看中了未来的商机,这正所谓是雪中送炭与趁火打劫的区别与差异!
彭江项眉头紧蹙,好心地劝到:“尹之笑,把钱还回去。”
尹之笑看着他不悦的神情,说道:“你觉得,雷骁会收回去吗?”
那个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违反约定,并且,尹氏需要改变,与帝骁长期合作才是最明确的选择。
看着她不肯改变主意的语气,彭江项低吼道:“尹之笑,你不是不了解那个男人,你这样一脚跳下去,你觉得他可能放过你吗?”
尹之笑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我不招惹他,他就会放过我?呵呵,怎么可能,那么,订婚那天,你觉得陆文轩是真的出轨吗?”
这是她第一次提起那件事情,彭江项愣愣地说道:“是雷骁做的?!”
“你明知道是他做的,那为什么还要和他纠缠在一起?” 彭江项的脸色很是难看,咄咄逼问着她。
尹之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彭江项望着她看了许久,“之笑,做个完美的继承人,你真的不累吗?”
尹之笑听出来他的话中有话,狠狠地瞪着他,神情有些绷不住,“你先出去吧,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有数!”
彭江项看着她,随后还是拿走了支票。
如果她已经决定了,不管结果是怎么样,他都会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她!
“等等。”尹之笑忽然叫住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把我和雷骁……在一起的消息让人公布出去,但是,不要带照片。”
他想要的,只是捕风捉影。
和雷骁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对她是有暂时帮助的。
彭江项看了她一眼,随后走了出去。他走后,尹之笑一下子瘫倒在了沙发上面,美丽的脸蛋上面有着些许的疲倦。
办公桌上的内线响了起来,她按通了,“说。”
电话里面传来了林秘书甜美的声音:“总裁,陆氏集团的陆公子来电,要您去接电话。”
尹之笑直接回答道:“你告诉他,我不在!”
“可是,我已经告诉他您在了。”林秘书很不怕死的说着。
尹之笑愣了一愣,随后带着些许怒气道:“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解决。”
林秘书今年才二十五岁左右,但却已经是公司元老级的人物,平日里的一贯作风就是挑战高层人员的忍耐力!
她这么可笑的方式本来是和尹之笑的思想是完全不同的,但是,半年已经过去了,她们确是相处的很好,在工作上也是相当的默契。
此时,感受到了总裁有些怒气,林秘书爽朗的笑着:“但是,总裁,陆公子说,你不接的话,他就直接闯进去找你。”
尹之笑的心猛地一跳,陆文轩现在在楼下?
拿着电话,她走到了窗户前,小心翼翼地拨开了一小片窗帘,果然看见了一辆灰色跑车停在了尹氏集团的门口,而此时陆文轩正拿着手机,向她这边看过来。
尹之笑赶忙拉下来窗帘,大步走到办公桌前,“把电话接过来!”
林秘书快速地转接了过来,尹之笑拿着电话有些微微颤抖着,听着陆文轩那有些焦急的声音:“之笑,我们见一面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仰头,说道:“没这个必要了吧!”随后紧接着说道:“陆文轩,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陆文轩这边沉默了许久,才低声说道:“就见一面好吗?”
尹之笑一只手用笔在纸上签字,刚要拒绝,却忽然瞥见了手上戴着的他们的订婚戒指。
大拇指的指腹在银色的那圈扣环上慢慢地打了几个圈圈,她有些许的失神。
直到对话以为她已经挂线又“喂”了一声,尹之笑才又微微开口,说道:“流水饭店,晚上见吧!”
话刚说完,没有等对方的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一整天,尹之笑的心思都不在办公上,快下班的时候,雷骁打过电话来了,“晚上一起吃个饭?”
尹之笑想起来自己已经约了陆文轩,便拒绝了雷骁,“我晚上要加班,在公司里吃就可以。”
他停顿了一下,问道:“那要不要我送过去?”
她惊讶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半晌,才缓过来,顺便找了个理由给推辞了。
到了最后,雷骁笑道:“那我在那里等你。”
尹之笑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脸刷的一下子就通红起来,他似乎是知道她的害羞,说了好几句挑逗的话语才肯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已经是五点了,尹之笑背起包走出了办公室。
林秘书看见总裁出来,调侃道:“新欢还是旧爱?”
尹之笑停了下来,转过头来,“要是可以的话,我还真想缝起你的嘴来。”
没有尽到身为下属的行为就算了,居然还当面嘲笑自己的领导!
林秘书挪到了尹之笑的跟前,笑得极为妩媚:“若能够被总裁亲自惩罚,那真是小的修来的福气!”
尹之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踩着恨天高向外走去。
林秘书挥了挥手,哎,能调侃总裁的私生活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尹之笑开车来到了流水饭店,这里是高层人士去的地方,百万元起消费,一般白领是不会来到这里的。
一层是西餐厅,精致华丽的设计,让人倍感轻松,因为是高级餐厅,所以人不是很多。
她刚进去便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靠窗边的陆文轩,心里莫名的酸涩。
陆文轩是个很体贴的男人,知道她不会与他单独相处,所以,他没有开了个包间。
走到了他对面坐下,陆文轩抬眼,眼睛里面充满着血丝。
尹之笑很是诧异,只是垂眸掩去了自己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