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的奴隶,可是一想到他帮过我,还是按照他说的,骑跨到他身上。
他穿着裤子,我还要给他把裤子解开,之后做好。
起初,我只是往常一样按住头的肩膀做,但他今天喝了酒,特别缠人,我做了一会他觉得不够激烈,一把将我按在沙发上面,送后面狠狠贯穿,差点把我弄的晕过去。
“不要……”
宁致远话不多说,更加不会怜惜,他就那样横冲直撞,觉得不够将我拉起来,换成手来作弄。
我拉着他的手,希望他把手拿走,但他不肯,直到看我全身抽搐,他才立刻将我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他身上,看我快要崩溃似的,自己做。
我恨死他了,却无能为力。
明明很排斥这种日子,但是身体却好像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方式的索要折磨。
最后关头,我终于忍不住了,紧紧的抱着他,好像脱缰的小马,在他身上疾驰,他深锁着双眉,用力禁锢着我,直到我忽然停下,在他耳边轻轻的低泣,像是个孩子一样,轻轻嘤咛。
他才将我的头按在他肩上,用力推着我的身体,让我们紧贴在一起。
我已经没力气了,搂住他渐渐松懈下来,他将我的头发从前向后梳理过去,擦了擦我湿漉漉的脸。
“下次还敢不敢了?”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警告,吹拂在耳边的呼吸,更像是一更羽毛,撩拨着耳边的敏感,一经触碰,身体就会颤抖,但他立刻按住我,咬住我的耳朵,好像这样我才能安静下来,认真思考他的话。
我轻轻的摇晃着头,早就没力气了。
其实他要是开始就这样问我,我会马上摇头。
但他惩罚了,才问我,他太卑鄙!我心里也更加的不舒服。
捏着我的嘴,宁致远亲了我一下,我趴在他肩上,呼呼的粗喘。
他放开我,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面,起身从沙发上把我抱起来,直接去了浴室里面。
放了水,我们一起洗了澡。
但他坐在浴缸里面,让我靠在他怀里,我累的快睡着了,他竟然很温柔的给我洗了个头。
几度睁开眼睛去看,他都在仔细的看我,时不时的用指尖捏的嘴唇。
我靠在他怀里,恨不得睡死过去,这样我就不用对着他了。
事与愿违,死也不容易。
洗了澡宁致远抱起我出来,擦了擦,我们一起出去,他去吹头发,我也去吹,但他一把将我光着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搂着给我吹。
落地镜对着我们,但他站在我后面,该挡住的都挡住了,反倒是我,不该露出来的都露出来了。
给我吹着头发,宁致远搬弄着我的手臂,让我自己托住胸口,我站在我后面给吹头发。
我不愿意,把手拿了下去,他脸色一沉:“拿上来。”
我看了镜子里,抬起手只好照做。
吹好了,宁致远把吹风筒放下,转身挡住镜子,低头开始亲吻我,我向后躲开,他立刻搂住我,亲吻缠绵起来,但这次他没有要我,可能他也是累了。
缠绵了一会,抱着我上床。
这一夜才结束。
宁致远是抱着我睡得,我本来转过去的,但他从后面贴过来,手臂搂住我的腰。
我挣扎了两次,他都没放,但也没说什么。
我有心累,以前虽然总是要我,但是每次要我他都叫我去他房间,要了之后就会让我走,从来没有让我和他一起睡。
这次回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我身上,连晚上睡觉都不给我机会休息。
我真担心,他这么下去,我不用他弄死我,也被累死了。
困意袭来,我握着他的手有些松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下去。
就在我滑落下去的时候,感觉宁致远的手反过来,抓住我的手搂住了。
我想睁开眼看看,但是太累,早早睡着了。
早上,我刚睁开眼,就给宁致远压住了。
“这么能睡。”
宁致远好像不高兴似的,瞪了我一眼,直接贯穿了我,做起那事。
我也不知道他又哪门子的不高兴,难道睡觉也不对?
被他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我也没力气想他为什么生气了。
何况他今天早上心情不错,说话都那么和气。
“今天有个活动,下午要参加晚会,你跟我去。”
正吃着早餐,我抬头去看宁致远,奇怪的问:“是演出?”
“电视台组织的心连心,有些残疾儿童,需要捐款,钱我已经给你准备了。”
“以前不是你一个人……”
“废话那么多?”
“我知道了。”
“……”
宁致远看了我一会,吃完起身去穿衣服。
我以为我下午才需要过去,但他站在门口等我:“还不快点。”
“不是下午么?”
“下午我有时间接你么?”
“我自己去。”
“怎么去?从这里打车?穿的和公务员似的?”
被宁致远说的,我好像是作奸犯科似的,不能从这里出入。
“我还没换衣服呢?”
“那就去换,十分钟。”
说完宁致远先走了,我摇了摇头,两年很快就过去了。
再坚持一下。
转身我去换了衣服,深灰色的两件套套装,黑色丝光打底背心,包臀裙。
黑色的高跟鞋。
珠宝是一套珍珠的首饰,包是黑色的手包。
从楼上出来,我在小区门口看了一眼,宁致远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司机下车拉开了车门,我从这边走了过去。
上了车我坐到一边,马上把双腿并拢,朝着一边倾斜,这样可以防止走光。
宁致远看着外面,司机上了车,立刻开车离开。
路上宁致远一句话都没说,我也没说。
到了他上班的地方,车子停在门前,司机下车拉开他的车门,弯腰宁致远出去。
我从另外一边下去,正常,我是不能跟着宁致远从同一边下车的。
绕过车子宁致远走在前面,黑色的皮鞋落在台阶上面,沉稳有力,我跟在他身后同样从容平缓。
州政府这边我也来过两次,但是以往宁致远走的特别快,从来没等过我。
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走了几步,竟然停下了。
特别是他看了一眼手腕时间回头的时候,太意外了!
“快一点。”
“嗯。”
我快走了两步,到了宁致远的身边,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转身向上走,我讶异的看着被他拉住的手,满心奇怪。
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
到了上面,宁致远一手扣住我的手,一手插在裤袋里面,一边走一边跟人打招呼。
很多人都露出吃惊的目光。
我也吃惊,怎么越是离了婚,宁致远越是这样高调,我还想要远走高飞,他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