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冰冷的手术台上,靳相思被迫分开双-腿。
医生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慕先生说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必须要拿掉。”
“不!不要”
靳相思惊恐绝望,她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想逃离这个冰冷可怕的地方。
可是很快,便有人上来摁住了她的胳膊和身体,不允许她乱动。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口罩,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们脸上的表情一定都是冷冰冰的,漠然的。
很快,靳相思挣扎不动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泪珠滚落出来。
手术刀划开腹部,一下子划掉了她所有的力气,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化为一滩血水从她身体里流逝
“啊!!!”
寂静的夜里,外面电闪雷鸣的,靳相思从噩梦中惊醒,满头满身都是汗。
卧室里开了昏暗的小灯,剧烈的喘息声过了一分多钟才慢慢平息下来。
靳相思一脸的惨白,手颤抖地隔着睡衣贴上尚还平坦的小腹,还好,没有伤口,还好,她的孩子还在。
心脏砰砰乱跳,刚刚的梦境太过真实,那种绝望的感觉,从脚底心一直蔓延着,迅速透过了她的四肢百骸,带来一股蚀骨的寒冷。
靳相思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的可怕。
过了会儿,她才掀开被子下**,打算去厨房拿水喝。
“咔嚓”,门锁转动的声音,然后便是‘啪’的一声,卧室的大灯亮了。
靳相思被突如其来的刺眼灯光弄的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眼睛,耳边是微乱的脚步声。
她闻到了浓浓的酒气。
挡在眼帘上的白皙手腕拿开,靳相思脸上的苍白之色尽数落入男人的眼底。
“斯宸?”
慕斯宸看着她,踏步过来。
靳相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身后就是**了,她一退,身形没有站稳,一下子就仰摔到了**上去。
幸好**上铺的是软被,她正要爬起来,却听见头顶一声嘶哑带着轻蔑的笑声。
“靳相思,你就这么**,嗯?怀孕了还要勾-引我?”
“”
慕斯宸已经居高临下地站在**前了,那张冷酷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嫌恶。
靳相思低头,就看见了自己睡裙的裙摆上撩,一双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灯光下,越发白的如玉。
刚刚苍白的脸色霎时就回了一点血,她连忙坐了起来,伸手把裙摆往下拉,低声说道“我没有。”
“没有?”
慕斯宸已经俯身下来了,一只手撑在**沿上,一只手掐住了靳相思的下巴。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这么一靠近过来,酒气立刻熏的靳相思胃里翻滚了。
她最近害喜害得厉害,加上被慕斯宸这么掐着下巴,他手劲大,下巴那一片的白皙皮肤立刻就被他掐的通红了。
“呕——”
靳相思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好在她怀孕之后胃口就不好,晚餐几乎没吃什么,这一下干呕也就什么都没吐出来。
慕斯宸松开她,那双湛黑的眸子里,原本满满的嫌恶慢慢的,被别的东西所取代。
靳相思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身子蓦然被他一推,‘啊’了一声,整个人已经被推倒在了**上。
慕斯宸欺身而上。
靳相思眼里都是惊恐,他眼底的东西,和那晚她设计爬上他的**时一模一样,那是情-欲。
“慕斯宸,你别这样”
“别这样?哈,你不是喜欢的很吗,嗯?靳相思,你是不是忘了那晚你在我的**上”
“啪”,靳相思胡乱挣扎着,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情急之下,往他身上砸去。
那是放在**头的一本孕婴书籍,书本砸在慕斯宸身上,又掉落在**下。
慕斯宸喝醉了,力气也大,一只手把靳相思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嘶拉’一声,靳相思的睡裙裙摆被他另一只手撕裂。
靳相思眼底的惊恐无限扩大,漂亮的大眼睛里有眼珠滴落下来。
她又想起了那一晚,这个男人也是如同野兽一般,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
那一晚她是心甘情愿,可今晚
慕斯宸的动作很粗鲁。
突然的疼痛瞬间唤回了靳相思的理智,她又扭着挣扎起来,“慕斯宸我怀孕了,你别这样!”
“怀孕?”他冷笑,那双靳相思曾经很喜欢的眼睛里,此刻情-欲和寒冷参半。
慕斯宸的手还在她的身上不管不顾的动作着,“你忘了孩子是怎么来的了?靳相思,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嗯?”
离的这么近,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靳相思被酒气熏的,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一张白皙的小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
慕斯宸全然不顾,动作粗鲁地从她的身上拿开自己的手,单手解开了金属的皮带扣。
靳相思被他摆弄着身体,绝望之下冲他喊道“你说过不会再碰我的!慕斯宸,你忘了苏小姐吗?!”
“”
苏小姐苏柒夏。
那是慕斯宸的前女友。
原本的一对金童玉女,却因为靳相思的设计,不得不分手,慕斯宸不得已娶了她。
靳相思还记得,他们婚礼那天,苏柒夏出了车祸,车子差点从高架桥上冲下去。
那晚,慕斯宸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说若是苏柒夏有什么意外,就让她和肚子里的孩子给苏柒夏陪葬。
若不是后来慕老夫人闻声赶来阻止,靳相思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真的会掐死自己。
‘苏小姐’三个字让慕斯宸的醉意清醒了五六分。
靳相思喊完之后整个人都抖的厉害。
总算,慕斯宸眼底的情-欲已经彻底褪去了,他冷漠地从她身上起来,把皮带系上。
靳相思浑身颤抖地爬起来,迅速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方才,身上的睡裙被慕斯宸撕烂之后已经成了几片碎布,被揉成一团丢在了**尾处。
“你说得对。”
慕斯宸起身,冷漠又轻蔑地对她说道“你这样的女人,碰了一次已经够让我恶心一辈子了,确实不应该再碰你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