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确定,这种事真的让我来?
我转头看了一眼师父:“可我只是一个黄级后期。”
师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看着我说道:“我知道啊,但是你好歹也是魏文惠的徒弟,对吧,你会给魏文惠丢人吗?”
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给我媳妇丢过人?
我咳嗽一声,把我看到的都说了,仔细的打量着那个男人,这才淡淡的说道:“你夫妻宫上面是一片乱麻,你的桃花运非常好,在你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有很多女子非常喜欢你了,在你结婚之后,虽然你斩掉了那些莺莺燕燕,但说实话,你的老婆还是不待见你。
而且因为婚前的那些事情,你老婆受了创伤,给你带了绿帽子。”
“你说什么?”
我刚说完,徐腾飞就炸了,瞪大了双眼看着我说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都是这样。”我叹了口气,旁边的李静娴乐不可支,师父也点了点头,冲着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老婆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这辈子过得都挺不快乐的,所以你要报仇,你偷偷的给你老婆下了药,你老婆本来怀了你的孩子,却因此流产了。
可是你以为,你老婆流掉的那个孩子,是你老婆的情.人的。
而你最近倒霉,就是因为被那个孩子给缠上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徐腾飞瞪大了双眼,半晌都没有回过神。
李静娴走上前来,无可奈何的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师父,没好气的摇了摇头:“就你们两个,还想做生意,没把客人吓跑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咳嗽一声,我和师父的确太直了。
我俩直接把对方的好处坏处全说了,也不管那家伙到底承不承受得住。
李静娴这样一开口,就让徐腾飞看到了希望,徐腾飞迅速的抓住了李静娴:“你说的都是真的?他们说的是不是都是假的?还是说我老婆根本就没有事?”
徐腾飞已经语无伦次。
估计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李静娴好不容易才从徐腾飞的魔爪当中挣脱了出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太不懂说话的艺术,说的太直了,让您听上去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不要紧,我可以给您重复一遍。”
神tmd重复一遍。
哪个男人愿意自己戴了绿帽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说的?
就算徐腾飞也不愿意。
就算我们是算命先生他也不愿意。
所以,那男人直接就炸了。
徐腾飞看着我们说道:“我是看着魏文惠的招牌才到这里来的,你们既然如此敷衍我,那就算了吧。”
徐腾飞毕竟在我们面前丢了脸,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我觉得一个男人,被别人戴了绿帽子这种事情,被别人知道了,还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自然会受不了的。
徐腾飞连忙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连走路的样子都跌跌撞撞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我咳嗽一声:“那你可想清楚,你没几天好活了,一直趴在你身上的那个小孩子的灵魂,想要你的命。”
我刚说完,徐腾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家伙艰难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转身就走了,好像打死都不愿意让我多看一眼似的。
李静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你们两个说的怎么就那么,那么的不近人情?”
“怎么不近人情了?”我一脸疑惑的说道:“我把他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还告诉他应该如何去做,已经够好了,还要我怎么做?”
师父也点点头:“就是就是,人生在世,本来就是受苦来的,连这一点事情都没有办法承受,还怎么做大事?”
李静娴的头都大了,没好气的看着我们两个说道:“你们俩说的都有理,都是对的,太棒了,但是以后,遇见这种事情,你们两个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人家男人也是要面子的。况且你们泄露了天机,一分钱都没赚,真的好吗?”
我突然觉得我好像被师父给带跑偏了。
师父的脑袋是有一些不太正常。
可现在我觉得,我的脑袋好像也跟着不正常了。
我咳嗽一声,这的确是个理。
到了下午魏文惠还是没有回来,方子豪给我发了一个消息,说最近接了一个案子,急需我们处理。
我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把师父带上。
等我赶到了方子豪,给我发的咖啡店地址,方子豪正在泡妹子。
一转头方子豪就看见了站在我旁边的师父,一脸惊讶的说道:“这个老头子该不会是你爷爷吧?”
“我师父。”我点点头说道:“脑子有点不正常,放他一个人在家里,我怕出事。”
方子豪有些郁闷的说道:“做个任务,你还拖家带口的?”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但我也希望他能够体谅。
方子豪只是说了一句,并没有多说,冲着我笑了笑,说道:“最近接了个案子,是上头派过来的案子,我这么说你应该懂吧?就是警局的。”
我点点头:“了解。”
方子豪这才一本正经的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子,放到了我的面前:“你先看,看完和李静娴交流交流意见,我马上就来。”
方子豪说着,转身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和桌子上的美女谈笑风生。
师父在一旁说道:“这个小娃娃烂桃花挺多的,若是不控制的话,到时候是第二个徐腾飞。”
师父说话的声音还挺大,正好让方子豪给听见了。
方子豪咳嗽一声,眼神有些闪躲,师父的年纪大了,但也是我师父呀,也是算命先生呀。
方子豪能够看得出来,我师父也是天级的算命先生,哪怕脑袋有些糊涂。
所以他自然不敢顶嘴。
我看着方子豪那吃鳖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我和李静娴很快就把那牛皮纸袋子轻轻的拆开了,因为这个袋子好像是某种档案袋,所以我们两个也不敢太过暴力。
拆开袋子之后,我们就把那资料分成了好多份,我和李静娴一人看一点,包括师父,都被我们抓过来当了壮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