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风猎猎,如刀似剑,陈飞心中一沉面沉如水,这一招来的突兀陈飞想要躲闪已经是不可能。
凛冽的劲风吹起它浓密的白发,陈飞面沉如水不带任何表情,一手握剑一手抵着见面将断剑竖在胸前同时身体蜷缩在一起。
碰的一声,细长坚硬的尾巴扫了过来,陈飞整个人似出膛炮弹般轰了出去能有三四米远,陈飞只觉得浑身酥麻巨大的反震力震得骨头快散架了,他闷哼一声提气运动混元一气消除震感,身子猛然张开凌空后翻断剑插入地面,顿时间火花四溅向后滑行半米才停下,立马活动手脚消除酥麻。
刚想做出反攻只觉得手中一轻,不知道什么时候半米长的断剑只剩下一个剑柄我在手中,就是如此剑柄上还分布着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般的裂纹。
陈飞心中一沉,穿山嗜血兽的鳞甲异常坚韧,剑砍不动不过陈飞手中有利器还可以像对付黄金史莱姆一样找到其运动规律与弱点慢慢击杀,可是此刻利器损坏难道让他用拳头与之搏杀不成。
吼!
巨大的吼声传来如同雷霆一般,穿山嗜血兽如同发狂蛮牛般撞了过来,陈飞害气将手中剑柄丢了出去,砸在其身上连个火星子都没蹭出来就四散而开四散溅落。
陈飞四散逃逸,穿山嗜血兽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地动山摇,桌椅四飞,陈飞渐渐觉得体力在下降,他紧咬钢牙四下踅摸,忽然眼睛一亮,紧跑两步抓起一块“金砖”,所谓的金砖是原来被黄金史莱姆空气弹炸碎的黄金座椅碎片,也不知道是那块。
陈飞抓着金砖似乎有了些底气,大喝一声横冲了过去,与之相对。
一人一兽,速度都极快,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躲闪的意思,似乎想用蛮力决胜负。
蛮力决胜负,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一人一兽还有一米距离,陈飞猛地往地上一躺接住冲力滑行,从穿山嗜血兽肚皮底下划过,一把抓住它的尾巴身子一荡翻身上了他的脊背。
穿山嗜血兽脊背鳞甲覆盖一层盖一层根本没有可以抓的地方,陈飞踉跄在其脊背上打滚,眼看着马上就要掉下来。
心中大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金砖胡乱砸了一气,只砸的手心发麻用尽了力气,然而穿山嗜血兽防御力超乎陈飞的想象,金砖都砸扁了穿山嗜血兽却无动于衷。
陈飞掉了下来咕噜噜滚了几个滚,穿山嗜血兽跑了一阵猛然停下,圆锥脑袋四下踅摸。
陈飞眼睛一亮,这货没有看到!心中一喜四下寻找合适的利器。
汉斯面如白纸,斗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而下,此刻他整个人似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插在胸口的木棒只剩一丝丝就拔出来了,可是就是这一丝丝好像城墙上的口香糖一样死皮赖脸说什么也不下来。
该死!
汉斯暗骂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然,深呼一口气双手往里攥了攥。
提气!
用力!
噗嗤一声胸口喷出大蓬血雾,随着木棍拔出细若游丝金光从胸口飞射而出,若见若离最后化无虚无。
木棍拔出来,汉斯非但没有轻松反而脸色更为的苍白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
他贪婪呼吸着空气,咳出两滩黑血,看着手里的棍子苦笑一声。
“接着!”
陈飞几乎是下意识接住来物,当看清手里的东西后随之大怒,破口大骂。
想想也是刚刚丢过来一把断剑,可再怎么说都是一件利器,可手中这个乌起码黑木棒子掂在手里没有一点重量。
利器都伤不了穿山嗜血兽何况一根烂木棒子,看这木棒子,乌起码黑,腐迹斑斑好像随时都要腐朽掉一样,难怪陈飞要骂娘了。
汉斯想说些什么终究因为伤势过重没有说出来,只得盯着陈飞。
陈飞见汉斯盯着自己,又想到这是三角帽刺伤汉斯时用的东西,大概、也许,可能不是什么凡物吧!
陈飞心里安慰自己,不过看着“行将就木”木头棍子说实在陈飞怎么都骗不过自己。
好像三角帽是个法师,这东西或许应该是一根法杖。
想到这里陈飞脑门子落下脚汗,众所周知法杖是提升魔力与施法速度,质量吗……
管球!
我权当它是一件利器!
时不我与,穿山嗜血兽已经寻到陈飞,巨大的身子横冲而来,轰隆隆踏的大地作响,微微颤抖。
拼了,胜负在此一举!
陈飞钢牙一咬,眼睛冒火大步迎上如法炮制距离一米时滑行而出,双手握着木棍子想象一插……
斗剑旋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