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俩之间的事情啊,还是得从学长那边突破,你要是指望容意,那没用我跟你说。”
黎月白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要不你先给学长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好对症下药。”安宁提议。
黎月白摇头,“我不,我现在给狗男人打电话,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看你那个怂样,你就不能爷们一点?”安宁嫌弃地白了黎月白一眼,“关键时刻什么都指不上你。”
“小兔崽子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啊?”黎月白咬了咬牙,抬手去戳安宁的脑门,“能指上你!”
“你别戳我脑门啊!”安宁打开黎月白的手,“我最讨厌别人戳我脑门了。”
黎月白默默清了清喉咙,“反正我不给他打电话,你要是担心,那你打,反正你也有他电话……”
Ring……
话还没说完,黎月白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一看,见是席柏聿打来的电话,差点把手机直接丢出去。
“卧槽卧槽!”黎月白反射性地将手机抛到半空中又接住,“狗男人来电话了,一定是找我去拳馆,怎么办怎么办啊?”
安宁咧了咧嘴,脸上嫌弃的表情更深重了一分,“我爸就是瞎了眼了,怎么能让我嫁给你这么个怂包?”
“你说谁怂包呢?”黎月白狠狠瞪了安宁一眼,为了在小兔崽子面前找回男人的雄风,气势磅礴地接通了电话,“喂,找我有事么?”
席柏聿:“……容意的事情,交给你了。”
黎月白松了一口气,不由挺直了腰板,“这件事交给我了,好了,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黎月白嘚瑟地朝安宁挑了挑眉,“看到了没有小兔崽子?狗男人有事还是得找我,哎嘿,现在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
安宁:“……”
她就没见过这么傻逼的男人,一点都不酷,跟司昂比起来,可差远了。
她白了黎月白一眼,转身出去了。
黎月白:“……”
这小兔崽子是不是欠揍?
他扬起拳头追了出去。
两家人又坐下来聊了一会,之后,又吃了晚餐,黎家人便离开了。
回到家,黎月白就立刻开始着手调查陈曼可戒指丢失的当天晚上,在派对上发生了什么。
结果不调查还好,这一调查,差点把黎月白给气死。
事情是这样的,黎月白吩咐下去之后,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手下的电话。
手下在电话里跟黎月白说:“白哥,安宁小姐那天晚上在派对上跟司昂表白,被司昂拒绝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一个屋子里,哭没哭我不知道,但是后来,容意小姐就去了,把安宁小姐给接走了。”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黎月白猛地翻身下床,大步朝卫生间走去,“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
敢给他戴绿帽子,她是找揍!
黎月白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看自己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一脸的怒色,“你继续说,她还干什么了?”
手下咽了口口水,“再没别的了。”
黎月白直接挂断电话,快速洗漱完毕,就出去了。
路上,他打了电话给安宁,结果安宁一直不接电话。
黎月白都气笑了,“现在知道害怕了是吧?你别让我逮到你,我特么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