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也是堂堂的一大校长,怎么就能这么宠着她?
她忽然很怕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她还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
倾身,紧紧抱着他,感受他的体温,赵月把下巴搭在他肩上,完全把自己交给他,相信他,能成为她坚实的依靠。
良久,她才开口:“袁野,你对我这么好,万一有一天,你不想对我好了,我可怎么办?”
袁野愣了愣,咬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笑骂:“大傻瓜,我活着,就要把你奉上世界的最高点,让你无忧无虑,死了,也要让别人护着你,永永远远幸福下去,因为,只有你值得我这样付出!”
眼眶涩涩的,赵月鼻头一酸,差点哭了,“你才是傻瓜,好好的说什么死,呸呸呸!”
她无法自控,哽咽的语气。
他心头一紧,分开两人,捉住她的唇,一点一点地轻触,就像是在安慰。
她难过,他就比她更难过!
她主动回应他,吻得更深更浓,他先是一愣,随即如狂风暴雨般侵袭。
藕臂宛若无骨银蛇,慢慢攀上他的背部,她来回轻抚,指甲有意无意刮到他麦色金黄的皮肤上,极其妖娆。
虽然她还是不得要领。
睹见他眼里的欲-望,她大约明白,他是喜欢的。
她闭上眼,在心中不断描绘出与他亲昵的场景,一步一步,照着去做。
炙热的呼吸相互交织着,她醉眼迷离地望着他,他灿若星河的眸子,仿佛一个黑洞,将她深深地吸引,坠入他带来的风暴之中。
宛若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尽显羞涩稚嫩。
他心中一动,再也无法自控,忘情地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看着在自己努力下变得越发绯红的柔软皮肤,他只觉自己的心在这一刻融化。
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他狠不下心再去折磨,他极致地轻抚,轻到不能再轻。
他指尖每一次触碰,引起她阵阵颤栗。
电流在身体内外肆意乱窜,她脑子里化为一团浆糊,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任凭他动作。
被他填满,心里那些难过与痛楚,消失殆尽。
她像一条欢快的鱼儿,在大海里畅游。
……
结束后,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他在厨房里……
她深深埋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突然,她身子一暖,带着他沐浴露香味的衣服罩在身上,他将她裹好,抱着离开厨房,一路走向卧室,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他满眼愧疚:“玉儿,是我错,你这么累,我还折腾你。”
赵月的声音仿佛还在喉咙里:“说这些干嘛,是我主动引|诱你的……”
袁野很清楚,自己不是那种没自控力的人,刚才,很明显是受龙戒的蛊惑,他才要了她。
现在他们的阴阳调和修炼到了第二重,龙戒和凤体白神更是互相吸引。
虽然他也很想尽快修炼到第六重,也很想要她,但不节制,会累着她,他不忍心!
可是,她满面桃色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就像是清晨还挂着露珠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偿上一口。
他慢慢靠近,唇与她粉嫩嫩的脸庞,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他猛然停滞,喉咙干涩不已,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玉儿,你先躺着,我去给你盛饭进来。”袁野骤然握紧拳头,青筋暴露。
他站得笔直,踏着正步离开。
赵月盯着紧闭的门板,还是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她怎么可以和他在那种地方就……
脑子里乱糟糟的,赵月有些悔恨,万一刚才房子的主人来了,撞见可怎么办?
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没羞没臊了……
脸上烫得厉害,赵月拉上被子,把整颗头都盖了起来,发泄般地踢了踢床,告诫自己,不要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境也平和了许多,袁野正好端着饭进来,脸上堆满笑容:“玉儿,都是你喜欢吃的菜,今天多吃点。”
再见到他,赵月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尴尬,只是不好意思坐在床上吃饭,急忙起身。
被他按住,他的掌心很烫,仿佛带着电流,麻麻痒痒的感觉流至全身,她禁不住一颤,下意识后退了一下。
不等她解释,袁野说:“玉儿,你别动,就在床上吃,免得累着。”
赵月愣了愣,温和地笑了,“袁野,我又不是小孩子。”
为了不让他担心,她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认认真真地吃饭。
暖暖的气氛,融合了心中的蠢|蠢|欲|动,他贴心的照顾,让她不再去往那方面想,饭后,赵月可以平心静气地挽着他的胳膊,二人一起看着狗血的电视剧。
赵月的心境是平和了,但对袁野来说,是煎熬。
凡事,都有两面性,修炼阴阳调和对他们来说,是简单,也是困难。
他们惺惺相惜,发生关系是情理之中,可阴阳调和虽然厉害,但对修炼的人,也隐含着巨大的危险。
一旦掌控不好,就会像武侠小说里的人,“走火入魔”。
修炼第三重,二人都必须有坚定强大的意志,才能屏蔽杂念,一旦沉醉其中,无度的索求,就会让较弱的一方受到反噬。
甚至,强的一方,会吞噬弱的一方所有的力量!
他的龙戒早就苏醒,再加上当兵练就的强劲体魄,一旦走火入魔,赵月的凤体白神必将被他吞噬。
这样,就再没有阴阳调和,那那鲁便不战而胜。
袁野终于猜透那那鲁的阴谋,他为什么会在他们修炼前两重的时候不插手,是想在他们修炼第三重的时候,来个一石二鸟!
可是这种事,他并不想让赵月知道……
正当袁野困惑之时,他感觉到身侧的人投来炙热的眼神,迎上她如水双眸,他太阳穴狠狠一抽痛,感受到龙戒已被唤醒……
袁野咬牙,硬把体内龙气逼回,用力摇了摇赵月,“玉儿!快清醒!”
她却勾上了他的脖子,舔了舔干涩的唇:“袁野,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