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车没开多远,左皖言就吐了,刺鼻的酸味蔓延在车内,祁烨不满的皱眉,将所有的车窗都打开。
手上不小心沾了点呕吐物,左皖言眯着眼,四处找寻着纸巾。祁烨瞅见了,伸手将整包纸递过去,结果,左皖言完美的避开的他递过来的纸,直接在其外套上,将手给擦了个干净。
末了,嘟囔一句,“谢了……”
正好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童川的声音从听筒出传来,“老大,已经锁定目标。”
“一个不留。”
“是!”
扭头,祁烨看着瘫在副驾驶上的左皖言,嘴角微微上扬。
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可以处理这个短命丫头了。
前方拐角处,突然冲出一辆黑色的奔驰,然后紧急刹车,拦住他的去路。
祁烨抿唇,漏网之鱼?
有意思……
祁烨下车,面对对方车上下来的五个手持铁棍长刀的彪形大汉,面无惧色。
“我很好奇,对方花了多少钱买我这条命。”
“一千万。”为首的大汉咽咽口水,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好对付,不然的话,他现在身边也不会只剩下这么几个人。
早知道是个烫山芋,给多少钱他都不会接,但现在,对方就一个人,他这边有五个人,胜算比较大,值得一拼!
“有趣。”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祁烨抬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淡漠,如同来自阿鼻地狱的审判者,视万物为草芥,生灵为蝼蚁,高高在上,让人无条件俯首。
就在祁烨用自己的气场牢牢的将对方压制住的时候,原本稳稳当当停在身后的车,突然猛地向自己冲了过来。
暗骂一声,祁烨一个漂亮的侧身,将其躲过,可对面奔驰上下来的人可就没有幸运,两个被撞飞,两个被卷入车轮底下。
为首的大汉身形矫健,在躲开之后,立马掏枪。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就在大汉握枪找目标的时候,祁烨已经出现在他左侧,抬脚踢中他的膝盖弯,等起吃痛跪地哀嚎后,再补一脚至他后颈上。
搞定!
“老大!”
车还没挺稳,童川便按下车窗焦急问道,“你没事吧?”
祁烨挑眉,“怎么办事的?”
“抱歉。”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童川垂下头,表示接受批评。
越过童川,祁烨走向因撞上一旁的大树而微微变形的车,拉开驾驶室的门,左皖言居然顺势倒了下来,若不是他眼疾手快,这一摔,定要摔个鼻青脸肿!
倒在祁烨的怀里,左皖言也不安分,伸出手扯扯自己的衣领,噘嘴嘟囔,“水,喝水……我要回家喝水……回,回家……嗝!”
“老大,这位是……”
祁烨撇了童川一眼,后者立马会意,大声道,“是,我现在就去处理现场!”
在驱车开往酒店的路上,祁烨目视前方,眉头微皱。
不过三年时间,怎么变成这样了?
……
瑾豪酒店,222房间。
“为什么不碰我?我身材不好吗?”喝醉酒,左皖言搂着祁烨的腰,可怜巴巴道,“虽然我的胸围不是C,可我也不是A啊!呐,不信的话你揉一揉,我保证,原装进口……阿湛,我不想守活寡,我也不要守活寡,所以你可以不可以要了我?”
祁烨正襟危坐在床榻上,左皖言却像一八爪鱼般,死死搂住他的腰,大言不惭的求上。
作为一个男人,上一个女人是极为正常的,但前提的,这个女人眼下有些不清醒,之所以求上,也是因为把他当作了另外一个男人。
“你喝醉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醉!”一把搂住祁烨的脖子,左皖言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将嘴凑到他耳畔,小声道,“我没有醉,所以我知道,你不是他……”
祁烨挑眉,“没醉就放手,在我没动粗之前。”
动粗?
为什么,平日里一个那么有危险性的词儿,现在听起来,却挑逗性十足的挠的人心痒痒?
捂着羞红的脸,左皖言咧嘴傻笑,“动粗好啊,我就喜欢你动粗。我喜欢你粗暴的撕开我的衣服,扯掉我的小内内,然后大力的扳开我的腿,操个昏天地暗日月无光精尽人亡!嘻嘻嘻,我知道你不是阿湛,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同淫妇都快铁杵磨成针了,我就不能找个奸夫,给他戴个绿帽?”
说完,左皖言借着酒劲儿一把抓住祁烨的小兄弟,问道,“讲真,你是不是不行?你要不行的话,我找别人去。”
他不行?
看着眼前面色潮红一脸春欲满口秽语的女人,祁烨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是真醉,还是装的?
“喂!你不是吧?人高马大一表人才的,真不行啊?我不管,这轨我出定了,你不行,我找别人去……啊!”
如同拎小鸡一样,祁烨将左皖言拎到卫生间,打开花洒,并将水温调至最低。
八月末,还正是热的时候,可酒店的房间里面开了空调,凉水一沾身,左皖言立马哀嚎,“冷冷冷……冷啊!”
祁烨不然,在两人都淋了个新飞扬透心凉之后,他将左皖言抵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低头,吻住了后者的唇,然后由外而内,由浅至深的慢慢的索取。
“嗯……”滚烫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左皖言竟在被这气息冲昏头脑之前,清醒了不少,看着眼前那张被因距离太近而被放大不少的俊脸,呆呆发问,“你,是谁?”
祁烨问,“酒醒了?”
“嗯……唔!”
还来不及点头,唇,就又被堵上了。
这一吻比上一次的要狂暴的多,左皖言吃疼,不住的用粉拳捶打着祁烨的胸膛。奈何,一点用都没有,祁烨不费吹飞之力便撬开她的牙关,索取的更多。
怎么回事?
明明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却感觉好热,好烫……
伴随着一声闷响,左皖言被丢到床上,她忍着头疼,欲逃走。
祁烨伸手,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脚踝,利落的将她囚禁于身下,鼻尖对鼻尖,两人喷洒出来的气息纠缠一起,然后挥发在冰凉的空气中。
撕拉——
撕掉左皖言的外套,祁烨目光越显阴沉。
这三年来,她周身柔嫩的肌肤,是谁在轻抚?
她丰腴的双峰,是谁在玩弄?
她神秘的花园,是谁在呵护?
祁烨的目光让左皖言害怕,她捂住胸前泄露的春光,欲哭无泪,“大哥,怎么你的颜值和你的动作完全不符?”
“不喜欢?”
“喜欢……啊呸!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回头我给你个介绍一打女朋友,然后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好不?”
祁烨眯眼,伸手抚上她圆润的双峰,“祁烨。”
“啊?”
“祁烨,我的名字。你叫什么?”
左皖言吸吸鼻子,“受害者!”
“既然如此,我让你实至名归。”
“……”
女人就是女人,嘴上说的,和身体上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虽然喊着不要,可随便一模,便会娇喘微微,更甚者,叫的人心痒痒的。
在祁烨粗糙大手的攻势下,左皖言面色潮红,感觉一阵阵电流从天灵盖被打入,然后游遍全身上下,那股子带着微痒的酥麻,让她觉得竟陌生,又熟悉……
对,那个梦,那个她经常做的梦!
难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他……
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左皖言迷离的看着眼前这个对她而言极为陌生的男人,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是不是该进来了?”
祁烨挑眉,“想了?”
“毛片里是这么演的嘛……”
“好,今晚,照你的剧本演。”
这一晚,左皖言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常说嘿咻是一件能够让两人都很快乐的事。这种快乐,和陆湛,她没有感受到,今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感受到了。
那个男人很粗暴,粗暴到在她呼痛的时候,不减速度与力度,让她连一句完整的叫声都没有。
但,在她别过头落泪的时候,那个男人吻掉了她脸颊上的泪水,并在她耳畔低喃,“我再不会放过你……”
……
翌日,祁烨因习惯早起睁开了眼,因怕吵到怀里还在酣睡的人儿,他破例多躺了一会儿。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在左皖言的脸色,长长睫毛在眼窝处形成阴影,看着,有些憔悴。
白净的被单上,一朵血色小花,娇艳盛放着。
看来,她这辈子注定了是他祁烨的女人……
祁烨起身,用客房服务叫了早餐,然后去了卫生间。
而,待祁烨洗完澡仅裹着一条毛巾出来的时候,左皖言早就没了人影儿,床榻上,七八个浓妆艳抹,衣着性感的少妇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还说要免费服务。
祁烨觉烦,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滚。”
“老板,怎么了?不是你让前台小妹叫我们来的么?而且,钱都已经给了……是不是,我们达不到你的条件,还不够老,不够丑?”
他让前台小妹叫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来?
床头柜上,他的钱包已经空瘪,里面有一张纸条——
老娘就当昨晚上被狗日了!禽兽,好好享受吧!
祁烨嘴角微扬,人不乖,字儿倒是写的不错。
下一次,定要让她尝尝,真正的,受害者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