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证据,他自己都承认了。”赵月仰面望着他,美眸盈满水色,盈盈闪闪。
袁野看着心都疼了,紧紧抱着她,柔声哄道:“没事,你没必要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他是白眼狼,咱以后就不再和他接触了。”
“对,我得告诉尹沫沫,免得她再被别人利用!”赵月说罢,又拿起电话给尹沫沫去电。
电话响了很久,尹沫沫才接,她刻意压低了嗓音,“什么事,赵月。”
她没想到赵月会这么快找她。
“我跟你说,你以后面对任何人一定要小心了,是不是有个狗仔来找过你,还套了你的话,他把我的位置卖给了一个恐怖份子,害得袁野这么遭遇突发情况,差点害得他任务失败!”
“那你没什么事吧?”尹沫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因为秦瑜找到她,只是说想告诉赵月秦家的秘密,她觉得这件事很重要,可现在……
她成了害死了好多人的凶手!
想想当初赵月是怎么帮助自己找到秦瑜的,想到她为自己受的苦,尹沫沫心里就内疚到想死!
赵月带着哭腔道:“我没事,就是害得几个队员牺牲了。”
尹沫沫心里愧疚极了,因为她踏错一步,害死了人,更害得小袁被冤枉,良久,她才出声安慰:“赵月,或许小袁不是有意的……”
她是在为小袁辩解,也是在为自己。
赵月厉声喝道:“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以后你也不要再和他来往。”
尹沫沫张了张口,最终把一肚子的话咽了回去:“我知道了。”
目前的情况,不容许她和赵月闹翻。
而如果她承认是自己把赵月的消息卖出去的,赵月一定会找秦瑜麻烦的,凭着赵月的本事,秦瑜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一边是出生入死的姐妹,尹沫沫左右为难,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而秦瑜,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她说出真相!
他突然昏迷,时醒时昏迷,而且整个人很脆弱,他说他时日无多,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家族的人完成历史的安排。
和赵月又寒暄了几句,尹沫沫才挂断电话,转回屋里去照顾秦瑜。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秦瑜醒了。
“沫沫,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去上个厕所。”
“我怎么听见你在和人说话呀?”
“哦,是赵月打电话来,让我以后别再和小袁联系了。”
秦瑜听闻是赵月来电,脸色变了变,急忙问道:“你没告诉她,我现在的情况吧?”
如果让赵月知道他倒下了,万一她要对秦家动手,他也无法抗衡。
“当然没有。”
“那就好。”
秦瑜顿了顿,看着尹沫沫,问道:“赵月为什么突然不让你和小袁联系了?我见那小伙子挺好的啊。”
他把话说到这儿了,尹沫沫有不好的预感,急忙打断他:“赵月都让我别再提这个人了,你也别提了。”
说罢,她欲起身,又被秦瑜拉了回去。
他苍白的手指在她脸庞来回摩挲,因为身子羸弱的关系,他的笑容看起来都是那么无力,“沫沫,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上辈子我遇上你,总是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每次你都能救我于水火,但现在看来,我真的没机会了,你别再管我了。”
尹沫沫眼眶一红,用力捂住他的嘴,喝道:“我不许你胡说!”
他笑了,双眼弯成月牙,轻轻拉开她的手,他又说:“我有没有胡说,沫沫,咱们大家都别再自欺欺人了,好吗?”
尹沫沫死死咬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着唇道:“总有办法的!我去找赵月,她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秦瑜轻轻摇头:“沫沫,我以前傻,一直没有把重要的人放在眼里,这一次我回来,就想和你好好的度过余生,我们不要再麻烦别人了,而且一旦赵月知道,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瑜……”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沫沫,我们结婚吧,就今天。”
顿了顿,他自嘲一笑:“只可惜,我只能让你跟着我受苦,沫沫,我答应你,下辈子一定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主动覆上他的唇,一番炙热的缠绵,她分开两人,以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沉声道:“只要有你在,我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他狭长的眸中掠过一抹浓郁的伤痛,暗暗下了决心!
为了她,他一定要再试一次!
秦瑜如想。
主动吻上她,他迅速占领她每一块阵地。
狂热而炙热的吻点燃了她心中的火,完美的配合,她从中得到深深的满足。
美妙的音符从口中溢出,他再死死地封住。
他死死扣住她,与她完美的契合。
每一下,都像是最后一下,狠狠地……
即将达到最高的巅峰,他急急要退出。
她连连哀求:“别走……别走……”
他不忍她为自己背负太沉重的枷锁,毕竟他还不能确认,自己是否能成功,狠心抽离。
却被她牢牢地锁住了腰部,她加快,诱着他。
他一时难以自控,闷哼一声,尽情地释放了……
达到目的,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她故意抬高,想要得到所有的,这样才能增加怀孕的机率。
秦瑜沉着脸,说:“沫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非常清楚想要什么,我从小到大,做每一件事,都非常清楚自己的目的,我想要你的孩子,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她语气异常坚定。
而她的坚定,却让他感到害怕。
他别开脸,冷硬道:“等会我给你买药。”
在没有百分百把握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冒险的。
尹沫沫猛的直起身子,喝道:“我不要!你买回来我也不吃!”
“不吃,你就别在我身边了。”
他下了最后的通牒。
她死死抓着胸口,好似能以此止住隐隐的痛……心脏仿佛被泼了硫酸,一点一点溃烂掉,疼痛不言而喻。
他转身离开,很快带回来一片紧急避孕药,她剥开药盒,把药放入口中,可固执如她,她把药放在舌下,做了个假的吞咽动作,随即张开嘴给他看。